开枪还是不开枪 中国与东欧的后极权主义 （To Shoot or Not To Shoot）

中国、东德、捷克斯洛伐克所爆发的民主革命运动有着相似的开端，都是以群众为基础、非暴力的抗议来反对持强硬路线之政权。然而在十年多之后，中国天安门广场的大屠杀和东欧的成功革命却变得似乎没有什么共同之处。这些国家之后的发展可谓“天差地别”。为什么有的独裁政权可以向民众开枪并延续了统治，有的却不行？“为何柏林和布拉格所发生的事件并未与北京天安门事件以同样方式收场？”这仍然是1989年革命岁月中最重要的谜题之一。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很少有人尝试解答它。本文则是这样一种尝试，它以系统性的方式解释了后极权主义的不同亚型在面对民众抗议时的不同反应。